他捂著撞到桌角的腰疼得弓身嚎叫,又強撐著翻過身跪在地上不停磕頭,磕得地板一聲聲咚咚響,不住哆嗦著說著我該死!對不起!我是廢物!,可她扭頭看了眼主座漠然坐著的男人,臉色卻又瞬間變得有興味了起來。她緩緩開口,陰陽怪氣:“喲,江老師怎麼來了。”,他的視線始終冇有落在來人身上,也冇有因為房間裡多了一個人而有絲毫的反應,隻是垂眸觀察著冇有沾杯的酒水。。